茶叶搁浅杯口
老井流泉依然甘甜
记忆,蜷缩在老屋墙根
任苔痕把春风染绿
老梨树哀莫大于心死
父亲,你的庭院荒草没膝
水缸、煤坑、磨刀石
只有这些义仆
仍以最初势姿坚守
有人要求登记房屋、土地
消息让你在地下感到恐慌
“清明——酒醉!”
竹林里溅起鸟语
青草深处,蛙暂时沉默
村庄里传来最后一声犬吠
(它们垂垂老矣)
脚踵上伤疤不再感到疼痛
连病毒也无从潜伏
“朋友,别说大话了”
它们或许会鼓噪逾期之恨
我匆匆跳离井口
此时车过通仲河
回城的路,七拐八弯
老井流泉依然甘甜
记忆,蜷缩在老屋墙根
任苔痕把春风染绿
老梨树哀莫大于心死
父亲,你的庭院荒草没膝
水缸、煤坑、磨刀石
只有这些义仆
仍以最初势姿坚守
有人要求登记房屋、土地
消息让你在地下感到恐慌
“清明——酒醉!”
竹林里溅起鸟语
青草深处,蛙暂时沉默
村庄里传来最后一声犬吠
(它们垂垂老矣)
脚踵上伤疤不再感到疼痛
连病毒也无从潜伏
“朋友,别说大话了”
它们或许会鼓噪逾期之恨
我匆匆跳离井口
此时车过通仲河
回城的路,七拐八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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