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过雨
今天土壤就坚实了
可能是上了冻
她猜到，今年的地里
不会再有粮食
她抬不起手拿不动锄头
腿瘫在床上
一条压着另一条
时间在她的生活里写着苦字
屋顶的瓦不漏雨
屋子的门不打开
昨天自己揉的馒头
变成今天的三餐
她感到累了
用牙齿咀嚼令人疲惫
手是酸硬的
和手里的馒头一样
她想跟日子说说话
酝酿了好一会儿
把一肚子的字变成了咳嗽
她咳的厉害
身体很快就要垮了
就像田里的蒲公英
没有飞出去的种子
没有飞回来的消息
她习惯了咳嗽
也习惯抽烟
日子太久了
以前的事早就忘了
抽一口烟吞下去
吐出来以前的日子
吐出来的就变了味儿
变得苦了些
她不太理解宇宙
就是觉得
这间房子太大了
这日子太长了
自己太老了
天黑了
她不想点灯
在屋里抽着烟
屋里漆黑
还有一点火星
她抽着时间的滋味
狠狠的咬着牙
掉下来的眼泪泡软了馒头
拿起馒头咂向窗户
玻璃碎了，撒了一地
泛着光像星星
她不觉得这很美
只知道寒风进来了
自己咳嗽的要更厉害些
昨天下过雨
今天土壤就坚实了
可能是上了冻
她猜到，今年的地里
不会再有粮食
她抬不起手拿不动锄头
腿瘫在床上
一条压着另一条
时间在她的生活里写着苦字
屋顶的瓦不漏雨
屋子的门不打开
昨天自己揉的馒头
变成今天的三餐
她感到累了
用牙齿咀嚼令人疲惫
手是酸硬的
和手里的馒头一样
她想跟日子说说话
酝酿了好一会儿
把一肚子的字变成了咳嗽
她咳的厉害
身体很快就要垮了
就像田里的蒲公英
没有飞出去的种子
没有飞回来的消息
她习惯了咳嗽
也习惯抽烟
日子太久了
以前的事早就忘了
抽一口烟吞下去
吐出来以前的日子
吐出来的就变了味儿
变得苦了些
她不太理解宇宙
就是觉得
这间房子太大了
这日子太长了
自己太老了
天黑了
她不想点灯
在屋里抽着烟
屋里漆黑
还有一点火星
她抽着时间的滋味
狠狠的咬着牙
掉下来的眼泪泡软了馒头
拿起馒头咂向窗户
玻璃碎了，撒了一地
泛着光像星星
她不觉得这很美
只知道寒风进来了
自己咳嗽的要更厉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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