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布拉克,天空会稍微的阴沉,当然是在我走向山腰的时候风云突变。八九月,还能见到洁白的雪花不能不说――是一种幸运。和一排逐水而生的松树同立河岸,我感觉到自己的粗犷伸入树的肌肤,同样的粗犷。只有九月,我无数次的到来又无数次的逃离,像浅秋的松针,并没有融入枯竭的河床。――我在想像枯竭的过程,一如“圣水之源”的那些,延缓消融的积雪。山峰不再抛头露面,它的美丽和坚韧,会不会永久雪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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