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在读虹影的《好女儿花》,开头写道“温柔和暴烈,是女性远行之必要。”唤作现在我写这篇文章的心理感受,我更想把她改造为“柔弱和刚烈,是女性生存、与社会斗争的资本;温馨与强暴,是女性在情感中夹缝求生的舒适和隐忍。”实话说我并不了解女性,也很少与其群体接触——这里不去过多的描述身处于城市喧嚣中的女性,我的理解是这样的,并没有刻意的去下定论。
实话说,我是敬仰她的;但我又是唾弃她的,这种心里的矛盾,每每在我拿起笔后又消散开了。她给我一种“一手握矛,一手持盾”的自卫感,又给我一种“嘻嘻哈哈马大哈”的无畏感,同时还有“开心、快乐、为谁而活不为谁而活”的放松,但也伴随羁绊。不得不承认,她是向往平和和安稳的,这种安稳我在中产阶级小资人文圈感触最多,是与世无争的舒心、踏踏实实的骄傲、平和而幸福的美感。我不能说她有多么高尚,只是再次给我带入虚幻和现实的漩涡,也把我从混沌黑暗的忙忙碌碌的朦朦胧胧的臆想和设身处地得绞尽脑汁得疯狂中抽出和世俗的同流合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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