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父亲三下五除二就能杀得我片甲不留。 如今,与我对弈时他总是举棋不定。偶尔还‘马’飞了田,‘卒’打了一溜烟…… 能陪他消磨一段时光,我甘愿自毁营地,一次又一次地落败。 他的步子明显地慢了。再慢一些,也不怕。怕的是,哪天,他的阵脚彻底变乱了。 一想到这些,我的泪就扑簌簌的下落,像落花,也似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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