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想自己一路行走,像野花一样在长空下以手扶额或者深入大海的心脏抛下万里不归的锚锭 那些黄昏及其腥红的魂魄从众山的酣睡中浮起拍打翅膀和死亡相互吹息他们疏于神伤的神色使我确信,我并非不死 我并非诞生于雷霆甚至在睡梦中也只有泥泞撼动脚踵也只有风吹瓦当亲手把手埋掉 亲手把手埋掉!同是行路,同是物质无比的深渊我越来越走向梦想的光辉灿烂的反面 2002.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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