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仗马过河,十二月的街道,冰冷如蛇。冬季也只不过是,半截原野,北风呜咽。麦子的头颅深埋在地下,青色的神沉默不语。我对着临面而立的天空,转身离去。天空的上面是黑夜,诗人的眼睛闪现着光芒。城市的下面是岁月,骨头正雕刻着腐朽的篇章。黑夜之水逐之岁月之帆,然而诗人已老去。谁能够将所有人忘却,谁又能够忘却所有人。风带走了熟悉的云,风带来了陌生的风。天空晴朗的一贫如洗,城市依旧雨雪丰腴。然而诗人已经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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