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矿村的很多人得了尘肺病,我觉得我应该为他们写点什么?
走进通往村庄的小路
枯黄的树叶在小路两旁厚厚的铺着
安静而有韵律
我踩着母亲为我铺垫的红毯
红砖青瓦的家就在红毯的尽头
村庄的冬天萧条,孤寂的景致
和村民冷峻的眼眸
让我震颤,瑟瑟发抖
像一个做了错事,缩在墙角的孩子
不敢言语
远处光秃秃的矿山上墓蔼深深
刻着一些曾经的乡野山民在世上的流年
流年是愚昧者的签子扎到肉里
成为永世的符号,如同纹身在身体里残绕
家门口的压井已锈迹斑斑
是水的抚摸带走了钢铁的坚持
只是那把手被磨的油光锃亮
那口水变得血红
深冬的残阳,混合着腐叶的味道
以及远山墓蔼流下的阴郁
还有矿山上打炮吹下的霾,笼罩着村民
心头最后一丝的光亮
像一条无形的枷锁囚禁着这山村的每一位村民
二叔的咳嗽又加重了
枝头上的乌鸦在嘎嘎嘎的乱叫
两者合在一起,像一首阴沉的二重唱
劝我不该回来
隔壁家的妹妹来向我讨糖吃
抱着刚满月的小弟弟
小家伙对我格格一笑
我看到了雪莲花在心底
悄然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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