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一只昏厥的知更鸟,重新回到巢中”
李南
由我发起的为诗人殷龙龙捐助活动顺利结束。短短三四天的时间,仿佛做了一场大梦。就如同我是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人,第一次看到大海和波涛——我被汹涌的、爱的波浪所裹挟。
大约十天前,我收到了诗人殷龙龙的求助信息,但我个人能力有限,不知道该如何去帮助他,7月25日,我私信几个朋友,想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看看是不是可以在诗人朋友间小范围捐助。诗人大卫在第一时间里打来了第一笔捐助款。在好姐妹、诗人白兰的鼓励下,我发出了一条微信,经朋友们一再转发,加之“大卫工作室”“诗客”“诗人读诗”等微信公众平台友情跟进,消息迅速蔓延,第二笔款、第三笔款……短短几天内,诗人和社会各界爱心人士共为诗人殷龙龙筹集到151292.15元。这笔钱我将委托北京的朋友代管,专款专用,用于常年被疾患折磨的殷龙龙的治疗和康复。
这几天中,我结识了很多新的朋友,感动于社会各界爱心人士的义举,感念于诗歌带给世间的美和爱。诗人翟永明、散文家周晓枫、诗人、画家岛子、老诗人雷霆遗孀张力、诗人东荡子遗孀聂小雨、诗人张维、出版人、慈善人士、律师、工人、老板、诗爱者等等(恕不一一提及),他们通过各种方式、各种渠道来为龙龙呼吁、筹款、解决实际困难。
在此我深深鞠躬,深深感谢,感谢对我个人的信任。而我也深知在一个复杂的社会环境中这份信任的重量。尽管,由于信息在传递过程中的递减效应,难免会有人质疑和微词,我诚心接纳。毕竟,我丝毫没有在社会层面发起捐款倡议的经验,各种疏漏在所难免。
再说诗人们,因我不入诗人群,不认识更多的诗人,阿翔、左右、大卫都是活跃的诗人,他们自动分了组,阿翔、左右收到的红包均交给我,每天一小结,大卫的“大卫工作室”平台设置了打赏,收到的赏金也统一发给我。他们的付出令我每每动容,左右发动了自己的同学、朋友、亲人来为龙龙捐助,小到几块钱,大到上千元。左右说,他和阿翔、龙龙都是同类人。我告诉他说,你们都是乐观、健康、坚强的诗人!阿翔随时盯在网上,有一笔红包就及时转来,以便我们及时对账目。
我的小组比较大,又自动出现若干小组,如钱利娜、江南梅、胡茗茗、刀哥、睛朗李寒、天岚等等,他们纷纷转来红包或他们的朋友转账汇款,石家庄诗人赵旗得知我四天没有下楼,话费已用尽,默默地为我手机充了值,这一切都意味着爱在每个人心中传递。
还有更多的陌生人,他们不写诗,但有一颗放飞诗歌的真心,看着打来的每一笔陌生人的款项,如同看到了他们真诚的脸庞。很多人汇款不发短信,只能在银行流水明细上查到他们的姓名,也有人汇款连姓名也没有留。有几名诗人要求不公布他们的名字,我理解、尊重他们的选择。正是这些默默奉献的人们,用行动赋予这个世界爱的真谛。
也有几家媒体采访我,被我婉言谢绝。因为这从来不是我的初衷,我也不想别人以这件事进行炒作,更不想引起全社会的关注。对于龙龙和我来说,安静地写诗,平静地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有人问起我这件事的动因,我说,没有。我没有那么高尚。只是我对龙龙才华的敬佩、看重,只是出于我们多年来的友情,我愿意付出所有我能做到的——包括我最不喜欢的抛头露面。但我相信所有参与这次行动的人都会有这样一个心愿——如诗人狄金森所写的“帮助一只昏厥的知更鸟/重新回到巢中/我就不虚此生。”
所有的账目、数字、每一个光辉的名字,都是我一字一字在键盘上敲出来的,由于不再年轻,眼睛也不好,难免出现误差,汇款人和捐款人不符的,本名和笔名搞错的,数额有误的等等,请一定、一定及时告知我,我好改正过来。
截止到7月29日下午16时34分,诗人张维的虞山当代美术馆拍出了画家岛子的画作,款项打入了账户,至此,这次救助殷龙龙的捐助全部结束,张维组织的虞山当代美术馆微拍书画捐助亦可随时告一段落。日后零星的款项我会转入殷龙龙个人账号。以后如有想继续帮助龙龙的人,可与他本人联系。如前所说,我将委托北京的朋友为龙龙代管这笔款项,专款专用,第一件事就是让龙龙去医院治疗,以不辜负大家的满满爱心。
祝福龙龙!感谢所有参与这次捐助的义薄云天的好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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