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2018年1月开始,中国诗歌网增设“头条诗人”栏目,与国内主要诗歌刊物合作,共同推荐头条诗人。在过去的十个月时间里,我们推出了111期头条诗人,这些诗歌作品和相关评论、推荐语、创作谈等内容,均来自《诗刊》《星星诗刊》《扬子江诗刊》《诗歌月刊》等国内14家主要诗歌刊物的重点栏目。11月,我们为您推荐的诗人是:胡弦、南鸥、张曙光、金越、简明、安琪、雷平阳、甫跃成、林雪、吴思敬、黎衡、郭建强。

诗人诗选

作品赏读

相关评论

在当下读诗,我们很容易审美疲劳。因为太多诗人以相同或相似的语调,在轻盈的叙事或抒情中完成一次不经意观察的心绪勾勒,这种同质化的书写让我们难以充分感受到更独特的异质性美学。如何打破这渐趋僵化的格局?可能还是在于诗人怎样重塑不同地域的个性和风貌。因此,对“内在风景”的发现成为我们评判当下年轻诗人的一根标尺。由此角度切近陈小虾的诗,我们可能会发现,她走了一条与同龄诗人相似的写作之路,小情绪,碎片化,竭力捕捉生活中瞬间的身体与精神在场感,日常经验在各种隐喻调配中也可实现诗意的陌生化。

——刘波,选自《诗刊》

格风写诗从来不在乎身边的诗人怎么写,甚至全国的诗人怎么写,他也不在乎,他有他自己的精神世界,有他自己对诗歌的认识和领悟。所以,要使用阅读其他诗人的习惯去认识和进入格风的诗歌,多半会是一场失败的尝试。其实格风写诗很早,早在九十年代初,他就获得了《一行》杂志的诗歌大奖,不仅如此,他还是这个创办于纽约的先锋诗刊在国内的五个组稿人之一。对于诗歌的领悟和探索,可以说,在整个八、九十年代,他都是保持着一种精神和写作上的前沿姿态,只是由于他一贯以来的少与诗歌界联系,故而只有极少几个人知道他的这种创作状态。
这么多年来,格风一直与热闹的诗歌界保持着疏离的距离,也可能是诗人的一种隐身方式,让一部分焦虑隐身于诗歌,起到舒缓精神的作用。长期以来的新闻媒体的工作,使得他低调、内敛,眼光更加锐利、宽阔,接受与承受力也更加强韧。更可祝贺的事,这些来自世界和生活社会的各种摩擦不仅没有撕裂他的内心和初衷,反而激励和磨砺了他的写作,另外,我们更要注意的是,这些生活中所经历的事物竟然都已经变成了他写作的材料,记忆和现实的“撕扯”、经验的陌生感和不适,变成了呈现他那独立的眼光和思想的承载物。也即是说,在他的诗性眼光下,所有的事物,都发出了一种只有他才能带来的诗歌的光芒。

——梁晓明,选自《花城》

《渔村》一组诗,围绕着泛沿海渔民日常生活的现场,把内敛、谦卑、悲悯的镜头聚焦到细、小、微的碎片场景,抒写了“我”和母亲、你、邻人以及“荒废的剧场”“爬山虎”之间,互为主体相互成全的小愉悦、小悲伤、小顿悟、小禅理。但是,当我试图再读第二遍时,或者说试图掩卷回味之时,几乎看不出陈小虾个人感性发现的独特之处,像大批量同质化之作,“无休止的物质循环”“每一天都在重复”。
读这样的诗,我想到了乔治·斯坦纳所说的“抒情的通胀”之喻,当类型化、模式化、雷同化的辞藻与话语,像某种纸币过度发行,并左右诗人群体的思维之时,诗歌有效的赎买力也必然随之大幅贬值。
再进一步说,陈小虾的诗歌写作,还表现为抒情主体的泡沫化,也即细小、微观、卑陋、自窄的抒情主体被刻意虚置,取景框也被过度放低,从而导致诗歌真诚性的某种缺席。诗中的抒情主体一直以“小如尘埃”服膺庸常的身份与认同宿命的角色,出没在诗句的起承转合之间,拒绝超越,从无反抗,“跪在佛前,闭着双眼”,眼前一片“白茫茫,白茫茫,白茫茫”。

——沈健,选自《诗刊》

本期简明先生的组诗《缝合术》就是很好的先锋性诗歌文本。在他惯有的宏大与细微交融的诗风之外,其诗艺表达更为圆融与成熟,反讽与抒情浑融一体,其所呈现的现代意识更为复杂、幽微和开放。他的诗又并非像有些所谓先锋诗那样刻意晦涩难懂,而总是在诗行间留下可供破译的密码,让我们得以进入他丰富的诗艺世界。

——李云,选自《诗歌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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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条诗人

创作谈

刘立云:站在城乡结合部

当下诗坛对诗歌与时代谈论得已经够多了,可谓喧嚣一时。但恰恰是时代这个多少带点水泥和钢铁意味的词,让诗人们分崩离析,壁垒森严。又因为时代这个词,让许多写诗的人露出了他们的小家子气。小心翼翼避开时代写作的人,觉得时代是个宏大、超拔和生硬的概念,坚持时代写作,难免不背离诗歌的初衷和本意,让诗歌充当意识形态的附庸;而主张贴近时代的人,却无力揭示时代的本质,往往把一些夸张的大词像膏药一样贴在他们的作品里。

责任编辑:王傲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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