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马是欧洲和世界文化之父,其两部伟大史诗——《伊利亚特》和《奥德赛》——是文学之基石、艺术与文化之永恒灵感。伟大的盲歌者赠予我们普遍性之遗产,建起那不为时光摧毁的纪念碑。这位伟大创造者带着熊熊火焰力量的视域点燃从古至今的想象力。因之,在2015年9月的布鲁塞尔,意欲继承这一伟大遗产的世界艺术家们应召创设欧洲诗歌暨文艺荷马奖章。奖章评委会成员们来自美国、比利时、德国、波兰、意大利、法国、保加利亚、巴西、秘鲁和中国等地。
欧洲诗歌暨文艺荷马奖章将授予那些在当今世界之文学和视觉艺术领域中的卓越创造者。评委会将褒奖作品富简洁与美、具普世理念、回应恒久范式的艺术家们,艺术技巧的高度和广泛传递的力量是其最重要的品质,奖章获得者们将因此而丰富他们的精神之父荷马的万神殿。
诗歌介入社会和政治的独特方式 | 2017
我相信诗歌创制自己的行动是一台冥想的发动机,因此它能够有深刻的社会影响。关注长育出谦恭、对新与异之事物的开放接受……
时光铺子里的造梦人 | 2018
2018年12月5日,西班牙马德里阿托查火车站早晨八、九点钟的阳光里,梅斯特雷(Juan Carlos Mestre)如约…
伤口化为玫瑰 | 2019
温哥华机场落地后,我排在长蛇队伍中来到机器前,回答了一串NO获得了一纸通关证明,而后来到海关人员眼前……
在死亡视角下孕育主观现实的诗人 | 2020
2020年,新冠疫情波折肆虐,各国国门出入繁琐至令人禁足,受其影响……
“荷马奖章桂冠诗人译从”分享会之一
“荷马奖章桂冠诗人译从”分享会之二
“荷马奖章桂冠诗人译从”分享会之三
沉思即悲悼
蒂姆·利尔本
你躺倒在鹿的床上
它带着草底的明亮,在鹿睡眠时段中被其体重
压铸出来的。无人来此;青草嘤嘤
只因身体的触碰
在你下面白杨树叶的酸腐之味如马匹
一顿奔劳之后。此地有雪莓、牛毛草
这是已知世界的边缘,哲学的开端
观看以一根快乐链锁遛你至此
而后移步,且说到
至更远处的入场费是你的名字
那或是荒漠与冬日
专属“鹿在其自身”
或是宫廷享受,被穿过高墙
听闻到的渴痒与音声所打破。选吧!
孤挺花赞
梅斯特雷
聚在我的孤独中
比震惊的天空还独有
噢
我爱且被知晓处
持续的光 孤挺花
悲伤
没有人比我在猜测出的不柔和麻风病里更合法
或者
被吸引的人们
无论你是谁
请看你贴地赤裸的白色嫉妒
重新缝合荣誉与罪的长衫
请诸位齐声相助
愿你们安好
野 鸟
雷 恩
灯光已黯淡,月亮
西沉,作别夜空
退向海,我们得以返回自身
清算孤寂。如果时间
允许,我们或许可以期望的转变是
离去。忍受了时间的
损耗,却没留下我们时光的记忆
持刃之手或馈赠之手
皆不足以致充实。形式从未属于
我们,我们的心灵之美,质疑
天堂。一次,远离海岸
我看见一群乌鸦与风对抗
徒劳挣扎,再来,要触地了
它们拍打翅膀对抗比它们
描述谎言(节选)
加莫内达
氧气沉淀在我的舌头
如同一种消失的味道
忘却进入我的舌头
我只有忘却的行为
而且只接受不可能的价值
像一条在大海撤离之国钙化的船只
我倾听骨骼在储存自己休息时的屈服
倾听昆虫的逃逸和阴影
在加入我的遗留时的隐退
倾听直至真理在空间和我的精神中不复存在
而且我无法抗拒寂静的完美
我不相信祈求,但是祈求相信我
它们又一次到来如同无法避免的地衣。
夏天的发酵进入我的心田
2017荷马奖章授奖词:加拿大诗人蒂姆·利尔本
扎根于西方文化思想史上诗性冥思哲学传统和北美大陆的土著文化想象,多年来,蒂姆·利尔本的带着超验渴望和高难度技巧的诗歌写作不断地震惊读者并获得持续深化,那些仿佛被强力胶粘合在一起的语词有着令人瞠目结舌、目眩神迷的效果,形成了壮丽加拿大山川、河流、原野、海洋它们自己的惊人语词生活,诗人从事着独特的神秘主义—生态学想象特权的纸上沉思劳作,以此不懈地找寻、形成在殖民文化和土著的北美想象间展开更丰富对话的基础。这个坚持以诗歌为自己认知的实践和道路的诗人,将其极端的认识论贯彻进语言的命名行动中,更新着我们看世界的方式和“看”自身的本质,但同时了知再热切的观看也不能使事物被彻底了知。
2018荷马奖章授奖词:西班牙诗人胡安·卡洛斯·梅斯特雷
梅斯特雷,一如其名之拉丁语源“循循善诱之师”,尤其属意乡野风光,或水泽山林、牧犬农人,或城市和坟墓脱去人工之后的模样,甚或尚未被梦到的文化,在理性衡量和权力击打的权杖触不到的地方,用彩色墨水写和画,用泥和金属造神之形,更用敏锐的默念,撬开词语的声响——田园如何会寂静呢?
2019荷马奖章授奖词:加拿大诗人帕特里克·雷恩
雷恩以全部诗篇写下了自己耀眼夺目的身份证明:道德的和诗歌的天才。在雷恩笔下,由人所主导的粗暴残忍的丛林法则世界及其中的艰难时日、万物境况拥有冰天雪地下之大地顽石的粗犷质朴,其苦涩的诗行中满溢生命之赖以持存的盐之味,冷峻的诗意使得“质朴”成为赋予“存在”之冷酷仙境以精神形式的当代范例。
2020荷马奖章授奖词:西班牙诗人安东尼奥·加莫内达
加莫内达的诗学是在现实和梦想的平台上,实行纯粹激情的原则、理性的追求,这内化于心的理性赋予外表的感知以意义,迈着时代不可抗拒的步伐,使诗歌作为语言的血肉之躯,进行先锋派的挑战以接近作为“更高光明”之启示的无形的诗歌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