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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诗会”是中国诗歌界最具影响力的品牌活动,是青年诗人亮相的舞台与成长的摇篮。《诗刊》社从1980年起,已成功举办了39届“青春诗会”,吸纳了570多位优秀青年诗人参加,每届诗会推出的诗人和诗歌,都引起文坛广泛的关注。7月18日至24日,中国作家协会在杭州和北京两地,举办了“首届国际青春诗会——金砖国家专场”,以诗歌为媒介,传递青春的诗意,增进文明交流互鉴,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来自金砖成员国巴西、俄罗斯、印度、南非、沙特阿拉伯、埃及、阿联酋、伊朗、埃塞俄比亚9个国家的49名诗人,将与中国诗人一道,青春同行,歌咏言志。

开 幕 式
10位诗人代表将“友谊之水”注入玉琮容器
7位外国诗人朗诵各自的代表作品
艺术家赠送现场创作的篆刻及书画作品
中外诗人共唱《友谊地久天长》
开幕式合影
活动日程

7-20

7-20

7-21

7-23

7-24

7-24

座 谈 会

“座谈会”发言摘编

巴西:安娜·鲁什

诗歌如何能让时间再次停止?这次诗会展现出一些实现目标的途径:与伊朗人谈论gazal,一种经典的波斯诗歌形式;了解埃及诗人艾哈迈德·邵基;谈论埃塞俄比亚诗歌朗诵比赛诗坛;得知中国诗人鱼玄机影响了我的巴西朋友蒂亚戈·庞塞·德·莫雷斯……以及其他建立持久友谊桥梁的有意义的对话。

俄罗斯:尼基莱什·米什拉

这次诗会见证了像中国这样的伟大国家,不仅向我们金砖国家的每一位诗人敞开了大门,让我们得以一窥从古至今充满活力的中国文化和传统,还将我们各自国家和文化的芬芳融入了中国这片土地。愿这一盛大的活动激励我们所有人,在我们各自的国家乃至世界各地举办类似的活动,这样我们才能深刻认识到:诗歌总是在我们耳边低语:“我们更多的是相同,而非不同!”

伊朗:哈菲兹·阿齐米·卡尔胡兰

在文学与哲学领域,伊朗的重要著作已经在中国被广泛翻译,中国文学作品也被翻译成波斯语在伊朗传播。今天,这些美妙的联系还在继续,伊朗和中国的交流,凸显了文明的互动性,为今后加强友好关系提供了坚实的基础。

中国:戴潍娜

诗歌带给我们什么?我想最重要的就是一种崭新的思想能量,打破生活惯性和对世界认知的框架。在壮丽的长城脚下,诗人们用各自的母语朗诵诗歌,尽管有时候语言不通,这丝毫不妨碍我可以听到其中的音乐,韵律,力量,以及沉默。

埃及:穆罕默德·穆塔亚姆

此刻,我们的眼睛饱含感激之情,感激我们在杭州度过的日子,它恢复了我们对自然,对树木,对河流的古老而真实的精神联系。在杭州我想起了中国诗人的一句诗:“鸟住进城市,人却不肯住进森林。”

俄罗斯:叶芙根尼娅·乌里扬金娜

我见到了很多中国的宝藏,看到了长城,看到了丝绸制造业,还有很多的博物馆。但我认为中国最珍贵的宝贝是中国人,没有你们就没有这一切,就没有这次美好的青春诗会。然而,我这次来中国带回去的感兴趣的问题比答案更多,这是我再次来中国的最好的理由,我想更深地了解中国文化,我可能会不止一次地再回来中国,不知道是不是能实现。不管怎样此行激发我去写一些东西,我会耐心等待,看我会写出一些什么。

南非:盖蕾娅·弗雷德里克斯
我看到了这里的青山绿水,也看到了中国人民的安居乐业。游览杭州,西湖之美无法用语言形容;中国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使我大为震撼。我不禁思考,我们肩负怎样的责任、应该如何传承古老的文明和智慧?我们只有知晓来处,才能明晰去处,记录历史,走向未来。

埃塞俄比亚:费本·方乔

不远万里来到中国,志愿者对我的热情微笑让我洗去旅途疲惫。诗人和艺术家是美的使者,在杭州北京,迸发着生命活力的灵魂彼此相遇,等待被触碰,被了解。国际青春诗会使我感受到了诗歌之雅,人性之美。

沙特:胡达·穆巴拉克
这样的诗歌节对于我们每个人找到共通的文化基础非常重要,在这里,我们都可以找到相似的诗意关切。毕竟都我们都是人类,有许多共性。可以说,这绝对不会是我的最后一次中国之行,中国将永远成为我的文化和旅游目的地之一。我深信,诗歌会将我们永远联系在一起。

阿联酋:哈桑·纳贾尔

当我在西湖凝视湖中的一朵荷花,我情不自禁地把它和阿联酋的自然标志牧豆树(Prosopis)作比较。将两者联系起来的,恰恰是水,尽管是以完全相反的方式。两者都是坚韧、顽强、生生不息的象征。

诗 会 专 刊

“这首诗献给我们” | 诗人同写一首诗 

全体参会诗人

这首诗献给我们,这是一首我们的诗。在筹备此次国际青春诗会之初,中国作协就有了这样一个关于“我们”和诗的想法。中国古代就有联句这种独特悠久的诗歌传统和形式,代表着诗人之间的交流与合作。此次国际青春诗会是跨越山海的文明交流盛事,10个国家、72位诗人,同写一首诗,正象征着世界各地热爱和平、友谊、文学的人们的美好愿景、交流与合作。

这一想法得到了各国参会诗人的积极响应。一位诗人,一句诗;友谊是一条金线,连缀起每一句诗歌的璎珞——最终,呈现为面前这首献给我们的诗。

国 际 诗 坛

俄罗斯当代诗坛:站在普希金的肩膀上

安德烈·切尔卡索夫 / 叶芙根尼娅·乌里扬金娜 / 维亚切斯拉夫·格拉济林 / 伊万·阿列克谢耶夫 / 马克西姆·德廖莫夫 / 丽莎·赫列什 / 马克西姆·哈托夫

叶甫根尼·叶夫图申科如同一面铜镜,映照出俄罗斯诗歌的百年变迁。而他的逝去也标志着近百年的俄罗斯诗歌逐渐成为历史,新的时代或许就在悲歌声中默默开启。沉舟侧畔千帆过,俄罗斯当代诗坛的青春力量正在不断涌现。

在对经典与传统的回归方面,青年诗人弗拉基米尔·科索戈夫与安德烈·法米茨基可为代表人物。除了诗歌内容层面的继承与创新,以韵脚格律为代表的诗歌形式同样备受当代俄语诗人关注。

巴西当代诗歌:挂在绳上,传唱在街头擂台

西达·佩德罗萨 / 安娜·鲁什 / 罗德里戈·维安纳 / 朱莉娅·汉森 / 蒂亚戈·莫赖斯 / 卢比·普拉特斯 / 路易莎·罗芒

1922年巴西现代主义运动以来,巴西诗歌创作总体走上了追求自由表达、拥抱大众民俗的道路。

在互联网等多媒体平台的帮助下,通过将书写的诗转化为吟诵的诗,巴西诗歌的丰富性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得到了更充分的呈现。随着诗歌创作从精英阶层的特权逐渐转向大众自我表达的需要,曾经因为种种原因难以获得出版机会的诗人团体与诗歌类型正成为创作与分享的主力,原先被压抑的声音得到释放,并在更高的舞台上回响。

打开南非诗歌的最佳方式

姆多利西·涅祖瓦 / 沃纳尼·比拉 / 阿尔弗雷德·萨弗尔 / 盖蕾娅·弗雷德里克斯 / 伊诺克·施申格 /曼加利索·布扎尼

谈到南非诗歌,许多读者都会感到陌生。读者对于非洲诗歌则缺乏一定的认知。在中非文学交流史中,诗歌一直是两大共同体对话的窗口。

南非有十一种官方语言,九大部族。每个部族都有各自的诗歌表演传统。经历了殖民主义和西方现代性的洗礼后,本土诗歌表演的传统和非裔美国文化、欧洲文化融会贯通,慢慢成为南非诗歌最为流行的形式,即表演诗或口头诗。

当代沙特文学:多元创新 打破“东方情调”

胡达·穆巴拉克 / 哈特姆·谢赫里 / 拉万·塔拉勒 / 苏尔坦·戴特

近年来,沙特文学发展势头强劲,外受全球化浪潮和国际格局变化的影响,内因其文化活动和文学创作的限制逐渐放开、领导人的日益重视,从而涌现出大批优秀的作家和作品,当代沙特文学在社会发展与文化融合中的创新成就,反映出沙特文坛的独特风貌、深刻演变和繁荣发展。现实主义流派在当代沙特文学中始终占据重要地位,并且经历着从传统现实主义到创新型现实主义小说的蜕变。魔幻现实主义因其新颖而自由的表现手法,受到大批作家和读者的青睐,而新历史主义也是沙特文学重要的组成部分之一。

埃及当代诗歌:诗歌将一如既往成为阿拉伯人的文献

艾哈迈德·叶麦尼 / 谢里夫·沙菲伊 / 娜贾特·阿里 / 艾哈迈德·扎卡里亚 / 
哈桑·阿米尔 /  阿拉·哈桑·福达 / 穆罕默德·穆塔亚姆

诗歌历来就有“阿拉伯人的文献”之称,由古至今一直是阿拉伯人民最为喜闻乐见的文学形式。“阿拉伯诗王大赛”中“诗王”称号之渊源。

作为“阿拉伯人文献”的诗歌,在当代依旧是阿拉伯人的喉舌,他们借此表达对于重大问题或公共事件的观照。阿拉伯现当代文学的创作母题与民族存亡紧密相联,且作家诗人们不论国籍,对于阿拉伯世界的公共议题给予相互的关注、支持与响应,埃及诗歌也不例外。

无法轻易归类的印度文学:大象不只是大象

普里特威拉杰·陶尔 /  阿迪蒂亚·舒克拉 / 高塔姆·维格达 / 尼基莱什·米什拉 / 帕尔瓦西·萨利尔

在印度当代文学的中国接受史上,不因循某种固定印象的倾向一直存在。改革开放初期,当西方文学以决堤之势涌入国门,《世界文学》杂志仍为包括印度在内的东方作家作品留出有限但弥足珍贵的译介阵地。

当我们回溯1980年代《世界文学》选译的印度当代文学时,定会对编辑和译者们追求多元的选编策略印象深刻:十余位当代印度作家涉及印地语、英语、旁遮普语、马拉雅拉姆语等多个语种,囊括从进步主义到现代派的各种风格。

阿联酋:文学是沙漠之地上真正的“香料”

阿迈勒·萨赫拉维 / 谢哈·穆泰里 /  哈桑·纳贾尔 / 法蒂玛·巴德尔

藉由重要文学奖项、青年女作家的崛起以及纳巴提诗歌的传承,我们得以一窥阿联酋文学的深邃与广博,感受其在传统与现代交融中的生机与魅力。阿联酋的文学,正如其国家一样,正以开放的姿态迎接挑战,以创新的精神书写未来。随着新一代青年作家的崛起和文化活动的日益丰富,阿联酋文学将继续以其独有的方式,映照社会的纷繁多变,述说民族的发展历程,探讨个体与集体、历史与当下之间的复杂关系,成为阿拉伯文学宝库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为全球文化交流贡献文学的智慧与力量。

诗歌:伊朗人心中永远的挚爱

阿里-礼萨·加兹韦赫 / 穆罕默德·侯赛因·巴赫拉米扬 / 卡齐姆·瓦埃兹扎德 / 伊德里斯·巴赫蒂亚里 基亚努什·汉·穆罕默迪  哈菲兹·阿齐米·卡尔胡兰

伊朗自古就是一个诗歌王国,民众对诗歌的热爱从未衰退。伊朗有不少私人出版社专门出版诗集,并且将其作为一桩事业和营生代代相传。能够以出版诗集来维持整个家族的生活运转,由此可见伊朗民众对诗歌的喜爱程度。

新世纪的伊朗诗歌有两个比较重要的倾向。一是短歌式诗歌盛行,短短几行诗歌便写出了诗人的哲思,短歌式诗歌尤其受到中青年诗人的追捧。新世纪伊朗诗歌的另一个重要倾向是古典诗歌的复兴。

埃塞俄比亚诗坛:共听蜡与金之声

塞费·泰曼  / 策加耶·海尔赛拉西·吉尔梅 / 费本·方乔

提到埃塞俄比亚,我们熟悉的知识点包括它是非洲国家,有享誉世界的咖啡、伟岸的埃塞俄比亚高原,还有关于埃塞俄比亚古老文明一词的记忆……

至于埃塞俄比亚的文学,那会引来本能的疑问,埃塞俄比亚有文学吗?还有,埃塞俄比亚有诗歌吗?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其实是简单而肯定的。凡是有古老文明的国度,必然有诗歌,有文学,这是人类文明发展的必然率。而埃塞俄比亚独特的地理、历史和文化,造就了它独特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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