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聚了太多,冬天渐渐升华为一个
不够喧哗的名词
我们深陷其中
手里握着的风
经常从词语的头顶
回到我们的体内
善于祭奠冬天的人们
大都选择了释怀
每一个静寂的时刻
都是雪的馈赠,神的垂爱
每一个冬天
我都坐在家门口
听落光了叶子的树枝上
名词集聚在一起
纷纷下落
不够喧哗的名词
我们深陷其中
手里握着的风
经常从词语的头顶
回到我们的体内
善于祭奠冬天的人们
大都选择了释怀
每一个静寂的时刻
都是雪的馈赠,神的垂爱
每一个冬天
我都坐在家门口
听落光了叶子的树枝上
名词集聚在一起
纷纷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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