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不会告诉你，且把它当成我的倔强
在最初的关系里
我们都渴望更近一步
在最后的关系里
我们各自向后退

烟灰缸里挤满烟蒂和烟灰，边缘泛黄
气味萦绕鼻尖
亲密话语也萦绕耳畔
你已走远
连同你走远的还有这道门后的夜风
和我的感知
脚步走远了

一段路，一段路
反复走过，反复走远
玻璃杯中的水，也曾倾斜而下
一同倾斜而下的
是大雨，雨伞
所以，请告诉我
明天朝阳不会如常
宇宙没有星河
谎言难得，真心易得，
聚散分离不过是世事无常

最后请记得告诉我
倾斜的臂膀换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