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格栅灯斜照进来
映在母亲脸上
她鼾声起伏,银发散落
融解在白色的床单里
依偎着母亲
紧紧攥着她的手
她的手,实在太瘦了
只有骨头,和松驰的皮
记忆中,这一生
我们这样握手才三次
第一次,是我六岁那年
出水痘最抓狂那夜
第二次,大雨滂沱
是父亲上山那天
映在母亲脸上
她鼾声起伏,银发散落
融解在白色的床单里
依偎着母亲
紧紧攥着她的手
她的手,实在太瘦了
只有骨头,和松驰的皮
记忆中,这一生
我们这样握手才三次
第一次,是我六岁那年
出水痘最抓狂那夜
第二次,大雨滂沱
是父亲上山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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