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班地铁轰隆隆,
人还是那么拥挤。
我扶在地铁车厢里,
一根钢立柱站着。
从上到下几只手,
都扶着这根立柱。
最上面的手是一位,
年轻的女白领。
再下面的手是一个,
很文气的中学男生。
再下面就是我的手,
六旬过后已奔古稀。
再下面的手是一位,
两个小女孩的妈妈。
姐姐十岁妹妹六岁,
妹妹的门牙还缺了。
姐姐扶着车上立柱,
妹妹扶着姐姐站着。
姐妹俩的眼睛都是,
那么那么清澈明亮。
地铁出了城上地面,
车窗外有星空皓月。
这日出日落的一天,
寻常又是非常可贵。
朱学矩
2024年11月8号
人还是那么拥挤。
我扶在地铁车厢里,
一根钢立柱站着。
从上到下几只手,
都扶着这根立柱。
最上面的手是一位,
年轻的女白领。
再下面的手是一个,
很文气的中学男生。
再下面就是我的手,
六旬过后已奔古稀。
再下面的手是一位,
两个小女孩的妈妈。
姐姐十岁妹妹六岁,
妹妹的门牙还缺了。
姐姐扶着车上立柱,
妹妹扶着姐姐站着。
姐妹俩的眼睛都是,
那么那么清澈明亮。
地铁出了城上地面,
车窗外有星空皓月。
这日出日落的一天,
寻常又是非常可贵。
朱学矩
2024年11月8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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