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一支菩提
——念歌德

打马车的皮鞭和绿蒂袖口上的蕾丝，
都落了一双蝴蝶。
我要约姑娘到山庄外的水井边，
小憩。
也帮另一位姑娘扶正头顶的水罐，
接受兄弟小妹们的吻和鼻涕。
害羞的女孩哭了，天使不抱怨，
一手感化井底的蛙，边吻粉红的额头。

雷声和火焰，赶马的车夫也在恋爱，
花儿攥在手中，鼓声不断。
我盼着姑娘莫受惩罚，只是传递亲吻，
和舞蹈。
激动使得我连面包片都数不清，
阿尔贝特你从不错乱的步伐，
神父的官邸倒下神谕，用一支菩提做成武器，
泪眼给爱的人写一封书信，闭眼武器穿过颅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