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新疆

没有来新疆之前
我知道吐鲁番
葡萄干
火焰山
这是儿时书本上的知识
后来再知道的
是新疆的烤肉
新疆舞
对新疆的了解有限
前些年喜欢旅游
在文字上
视频里开始了解新疆
只感到新疆是个很远的地方
有很多秀丽的山
有许多美丽的湖泊
还有草原
雪山
宛若仙境
这个夏天
忽然鼓足勇气
踏上去往新疆的火车
内心里很是激动
也展开想象
可是
当火车过了嘉峪关
一步步临近新疆
也渐渐进入新疆
我所有的想象
开始一点点往地面上落
我眼睛见到的
是广袤的戈壁
寸草不生
见到的山
宛若烈火烧过
漆黑
一样没有一点儿生机
空中没有一只飞鸟
地面不见一个人
也许
快速前行的火车
火车里的人
是仅有的生机
只在哈密
吐鲁番的市区
才能见到绿色
一丝的生机
也能远远的看到林立的楼房
能见到人
依旧是奢侈的事情
我原本以为
乌鲁木齐在一个平原里
周围纵然有山
也充满了生机
城里有湖泊
绿荫
街道纵横交错
古朴与现代相依
当我双脚落在地面上时
才知道乌鲁木齐的城市
是依着山而建
城在山中
山在城里
山也大都是那些形状各异
没有生机的山
不过
城市里有湖泊
那是雪山融化的冰水
有绿荫
也有富有这个民族特色的巴扎
不过
虽然双脚踏在乌鲁木齐
我却依旧感到与她很远
我不认识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也不了解这个民族
他们的文化
心理
只是混迹在人群里
胆怯
卑微
像个异类
不过
维族人的热情
让我心里生起温暖
维族姑娘的漂亮
让我想起王洛宾
也想着刀郎
让我渴望写出不一样的诗句
也盼望在激动中
有灵性降临到我的身上
能写出富有灵性的文字
接下来有许多可以去的地方
我想去阿勒泰
想去伊犁
也想去独库公路
寻找那份自然的美丽
可是
面对沿途的苍凉
我怕再去寻找到的景色
不过是荒凉中的点缀
淹没内心的生机
让我失望
我也知道
新疆很大
大到我像一颗沙砾
我是没有翅膀的鸟儿
难以展翅去那广袤的地方
寻找我内心的激动
最后
选择了喀什
我盼望能在天山以南
寻找到不一样的景色
可是
依旧是茫茫的戈壁
或者烈火焚烧之后
留下的残迹
那些绿色
不过是点缀
依旧被苍凉吞没
我看着那形状各异的地面
那光秃秃的群山
心里想着
在这片土地上
究竟发生过什么呢？
这样的地方
应该有浩渺的河水
滋润万物
广袤的平原
生长着五谷
和瓜果
群山充满绿色的生机
江河里有各种鱼儿
这里将是鱼米之乡
是什么把这片土地
变成这样
让我沉思
疑虑
是天文事件
改变了气候
还是地质运动
造成的破坏
那些绿色
不过是在焚烧冷却之后
焕发的一点生机
我不知道答案
只能让疑惑埋藏在心头
我在喀什古城里
漫步在古城里
欣赏着富有民族特色的建筑
吃着各种美味
感受维族人的热情
欣赏维族女孩的漂亮
心里涌上诗意
驱散了沿途面对的荒凉
涌上内心的疑惑
当我再去看了白沙湖
雪山冰域
我感到自然的神奇
伟大
我也感到我仿佛变成一个神仙
在梦境里飘摇
从梦境里醒来
我双脚踏在地面上
对这片土地
充满了疑惑
向往
有许多未知的东西
值得我去追寻
探索
北疆还有那广袤的地方
值得我去欣赏
只是
却不得不到了离开的时候
只能把内心的疑惑
梦想
留在以后
离别的时候
心里装上的
是这片土地
对这片土地的疑惑
也是维族人
他们的热情
维族女孩的漂亮

2024.7.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