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是春天老的意思
不过季节还年轻着,每天都是新的
新的露珠和朝阳
新的落霞和晚风
只有方言是老的,但不旧
犁杖翻开一声声吆喝
白浆的山水绕过村落
炊烟一捆捆地,像是码好的芦苇
隔着篱笆,女人的话一盆盆端了过去
流鼻涕的男孩眼睛黑黑的
赶着几只鸭鹅
梳着羊角辫的女孩
低着头,找一枚丢失的钮扣
呢呢喃喃的,河滩上泛白的旧蒿长出新芽
一到了家里,所有的话都有了根
像剥外皮的种子
现出原本的颜色
不过季节还年轻着,每天都是新的
新的露珠和朝阳
新的落霞和晚风
只有方言是老的,但不旧
犁杖翻开一声声吆喝
白浆的山水绕过村落
炊烟一捆捆地,像是码好的芦苇
隔着篱笆,女人的话一盆盆端了过去
流鼻涕的男孩眼睛黑黑的
赶着几只鸭鹅
梳着羊角辫的女孩
低着头,找一枚丢失的钮扣
呢呢喃喃的,河滩上泛白的旧蒿长出新芽
一到了家里,所有的话都有了根
像剥外皮的种子
现出原本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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