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已经没有道路
山顶已是最高处
悬崖是双乌黑的眼睛
一块寂寞的夜幕,乌黑
足以屏蔽山下以及周遭的
仰视
今夜的月光都是我的
像一盏探照灯,慷慨地
把整个宇宙的光凝聚
身后的足迹被影子收入囊中
深深的,浅浅的
向前的,向后的
当然还有向上的和向下的
它们都异常低调谦虚
仿佛担心被朝圣者认出
我酝酿良久,张开口
只吐出一团洁白的云
山顶已是最高处
悬崖是双乌黑的眼睛
一块寂寞的夜幕,乌黑
足以屏蔽山下以及周遭的
仰视
今夜的月光都是我的
像一盏探照灯,慷慨地
把整个宇宙的光凝聚
身后的足迹被影子收入囊中
深深的,浅浅的
向前的,向后的
当然还有向上的和向下的
它们都异常低调谦虚
仿佛担心被朝圣者认出
我酝酿良久,张开口
只吐出一团洁白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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