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布于田间荒野
杆直，粗壮，快速向上生长
叶背有粉，色灰白如泥土
春天里，牛羊与人抢着吃

从上古开始，就有人挂念
诗经中人们把它称为莱
几十年前
它是饥民抵抗饥荒的最后一道防线

那时的日子，简单而清苦
灰灰菜是餐桌上的常客
母亲的双手，将它变成美味
那味道，至今留在心底

今天，它也没有退出人类的餐桌
菜农们专门种植
堂而皇之地走向宾馆
走上高档宴席

灰灰菜真的少了，偶尔长在路边
不言不语，自成一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