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黎明、刘国体、陶文瑜、何首乌、程小蓓、雷霆、刘见、寇宗鄂、曹宇翔、大卫
有着光荣传统、灿烂历史、辉煌今天的《诗刊》,是我们国家和民族广大人民群众文化和精神生活的组成部分。在新时代新征程,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当今,《诗刊》的许多优秀作品,春风化雨般产生诗歌艺术的共情力量。以人民为中心,充满新时代气息,与日新月异、波澜壮阔的时代进程连在一起,与一个民族的精气神连在一起,呈现技艺之美,情感之美,山河之美,人民奋斗和创造之美,丰富和拓展了无数读者的内心情感世界。作为一个忠实读者,我一直以来,对《诗刊》充满敬意。
《诗刊》的青春诗会,几乎是世人皆知的著名品牌。《诗刊》的一代代编辑老师,默默付出,无私奉献,发掘新人,为我国文学事业推出一批又一批朝气蓬勃的新生力量。青春诗会成为我们国家和民族历史进程中的一个文化现象,必将产生不可替代的深远影响。前不久《诗刊》举办的“国际青春诗会”,激动人心,增进不同种族和信仰的人们人与人之间更多的理解与沟通。近日读到多篇关于《青春,如风有信》诗集在法兰克福书展首发的报道,正如文中所说:“诗人之旅,见证了中华文明和中国式现代化的伟大进程,也见证了《诗刊》在国内享有盛誉的‘青春诗会’走向国际的坚实步履。”
我1988年参加《诗刊》第8届青春诗会,2018年参加“青春回眸”诗会,2019年还参加过“青春回眸”研讨会。在多个场合我曾说过,在我学习写作的道路上,有两个重要节点,第一个就是1988年参加《诗刊》的青春诗会,第二个是1989年全脱产到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上学。如今想起和谈论青春诗会,就是想起自己坚忍不拔、勇敢无畏的青春,想起自己的人生和命运。
我有42年军旅生涯。1976年2月到北京卫戍区当兵,那时每月六元津贴费,清晰记得我在王府井大街南口路东报刊亭买新复刊的小开本《诗刊》的情景。清晰记得《诗刊》那些前辈老师的音容笑貌和对我这个部队青年作者的关怀鼓励。清晰记得36年前参加青春诗会的情景,当年意象风发的诗友,满怀抱负,各奔前程。几十年,有多少让人不能释怀的事情烟消云散,多少东西成为一钱不值的旧物,而一想起青春诗会,属于一个文学青年的一切,一下子又重新回到我的体内。今天参加这个活动,像重返青春,如游子还乡。
这些年来,有时遇到,比我年长或年轻的也参加过青春诗会的老师或诗友,尽管没有任何个人交集,也会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像毕业于同一所院校的校友,像一个部队的战友,像同一片土地养育大的同乡,像一个村里的人。我们从同一个地方出发,各自奋斗,各得其所,是“却顾所来径,苍苍横翠微”相识已久的心灵朋友。
我一直把青春诗会当作我的新兵连,青春的营地,当年出发的地方。喜欢日本歌手中孝介的《各自远扬》,也喜欢一位荷兰面包师的《你鼓舞了我》。感谢《诗刊》青春诗会,对我这个当年的青年军人、业余作者的照耀,给予我温暖和鼓励,使我年轻时面对人生坎坷不消沉,志向高远,孤灯长夜,奋不顾身地战斗。
感谢青春诗会,以一种不可知的无以名之的神秘的力量,把我引领到今天。写作和阅读就是反复地活。人间美好,来到世上多么不易,活一次怎么能行。托《诗刊》青春诗会之福,我们现在也许什么都不缺,不缺世俗意义上的成功,也不缺所谓的幸福。可是如果生命里没有诗意,没有或喜悦或怅惘的深情歌声,这人生,该是多么寂寞。
感恩人生和学诗之途遇到的恩人和贵人,师长和朋友。福星和幸运之星高照。《诗刊》、青春诗会、诗歌艺术,曾影响了我的命运,让我的人生不断地另起一行,另起一页,如今成为北京海淀区远大路一带,比较幸福的人。
谢谢大家。
编辑:王傲霏
二审:牛莉
终审:金石开、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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