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农村一收完地几家人就开始
忙着垛柴火，柴火于那个时代就好比我们
今天的水电和煤气

父亲垛过的柴火垛，整齐
板正……有着极高的辨识度
曾绕着左邻右舍的羡慕

最难得的是，他码过的苫子能扛得住风
接得住雨，挡得住雪……覆盖不再是
一个词，而是一种纪律严明的保障

我曾偷偷问过父亲，一个庄稼汉举起叉子
站到车上，蹦起来都够不着的柴火垛
你是怎么做到的——

父亲笑而不语。仿佛那是他一生
练就的绝活，不便透露——那神情
就像他随口吐出的，烟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