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在疼痛。零点的路灯
像一粒粒向下延伸的止痛药
昏暗疗效泛起微黄的涟漪
像弗洛伊德的联想
你继承或者借鉴，试图借此
向正义提供种种沟通途径
那些反复开始的故事一再开始
最初的预设，及结尾的潮湿
无疑直接源自河流的滩涂
和傍晚的倒影。你哪儿也不去
因为夕阳碰落的鸟翅无用
清晨在浴室与自己相遇
玻璃的目光，在盛装中溃烂
正午的裸体，贯穿肉质的轮渡
上半节享用着阳光，下半节
在时间的水里悄然腐朽
对岸阴暗，露出盲目的秩序
好似理所当然。你哪儿也不去
你大约占据了太多黑暗
死亡和复活反复轮流，而地图
可疑，不清晰，并且密码不符
2019/6/13初稿，2024/10/23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