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色彩渐褪的过去和渐深的现在,加重了我的色盲症。
不知为何,最近
常将浅灰认作粉,
又把白当成黑,
直到黑褪作深灰。
可笑的是——
白终究变成黑,
却仍等着变成浅灰时
好让我把它也认作粉。
它失败了!
它变成刺眼的红!
烙印在每个色块上!
如同那——
淌着的
漫溢出的
一股股鲜艳的血!
常将浅灰认作粉,
又把白当成黑,
直到黑褪作深灰。
可笑的是——
白终究变成黑,
却仍等着变成浅灰时
好让我把它也认作粉。
它失败了!
它变成刺眼的红!
烙印在每个色块上!
如同那——
淌着的
漫溢出的
一股股鲜艳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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