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尔赫斯先生,打开你的书,
就象在烟雨迷蒙的黄昏恍惚中,
走进一个小径交叉的幽暗花园。
那里花花草草都扇动着梦的翅膀,
隐隐约约仿佛漂浮在太虚幻境。
但是却真真切切实实在在,
你能闻到馥郁的香气四溢,
你能看到红艳的婀娜多姿,
你能感触到娇嫩的妩媚动人,
拂面而来的清风带着丝丝凉意。
时间投影在整个花园的平面上,
凝固在纵横交错的小经深处。
这座花园就是时空交错的棋盘,
每一条小径都通向无数个可能。
在那里过去和未来享受一样的待遇,
他们彼此交错连接像孪生兄弟,
路口没有任何彼此区分的标记。
在这里只要你行动(你只能行动,
没有进去之前永远无法窥见结果)
就可以有成千上万种活法。
只要迈开大步随便走进一条小径
就会重新步入一个崭新的现实。
有的小径通向己经发生的过去,
在那刻我同初恋已经不再分开,
她含泪原谅我不经意的伤害,
牵手一起奔向开满鲜花的岔道。
虽然它就在眼前,但是我无法
认出那条回归的幸福小径。
有的小径通向没有发生的过去,
有无数的可能性像满山的野花开放。
我可以经历种种不一样的人生。
在那里我可能是雄才大略的帖木儿,
金戈铁马,气吞山河,统治着
丑陋的西方和美妙的东方。
还可能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比尔•哈里根,
七年痛苦岁月除去了二十一条人命后,
被人化妆后展示在橱窗里供人取笑。
还可能是勇武的德·塞万提斯先生
(唐·吉诃德梦中的影子)挥舞着长矛,
同巨大的风车进行地动山摇的决斗。
还可能就是残暴嫉妒的山努亚国王,
在豪华的宫殿,津津有味地跌进
山鲁佐德那美妙动人的故事的深渊里。
可能就是抉目的德谟克利特漫游千年
最终来到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杂货铺
去找瞎子博尔赫斯探索哲学和上帝。
一不小心我走进别人辉煌的未来,
但是绕了一个大圈重又回到了自己平庸的过去。
有时候我莫名奇妙兜进别人丰饶的过去,
转几个弯又闯入了自己虚妄的未来。
我在小丑,无赖,酒鬼,囚徒,
流浪汉,强盗,图书管理员等角色
中不断地体悟着人生的百味杂陈。
但是当我合上书本后,魔法消失了,
我发觉自己孑然一身,
坐在书房的黑暗荒凉之中,
野猫的哀嚎撕裂着浓密的夜幕。
博尔赫斯先生,你是谁?
是同上帝摔跤的雅各吗?
是上帝授权的图书管理员吗?
是杀死亚伯的该隐还是亚伯本人?
是花园、迷宫、镜子抑或是影子?
不,我什么都不是,亲爱的徐瑞亮!
我只是连绵不断的回声时隐时现,
我如何才能真切地听到“回声”呢?
拿着这本书走进有两面对立镜子的中间,
在镜子深处有无限向后延伸的书和你的身影,
你会看到自己在看着自己在看着自己在看着自己,
那个永恒的尽头就是上帝,
他发出雷鸣般的轰声,
透过两面镜子传播到你的耳边,
会在你的周遭形成永不消失的声响,
这就是我,伟大的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
现在就可以去验证。
就象在烟雨迷蒙的黄昏恍惚中,
走进一个小径交叉的幽暗花园。
那里花花草草都扇动着梦的翅膀,
隐隐约约仿佛漂浮在太虚幻境。
但是却真真切切实实在在,
你能闻到馥郁的香气四溢,
你能看到红艳的婀娜多姿,
你能感触到娇嫩的妩媚动人,
拂面而来的清风带着丝丝凉意。
时间投影在整个花园的平面上,
凝固在纵横交错的小经深处。
这座花园就是时空交错的棋盘,
每一条小径都通向无数个可能。
在那里过去和未来享受一样的待遇,
他们彼此交错连接像孪生兄弟,
路口没有任何彼此区分的标记。
在这里只要你行动(你只能行动,
没有进去之前永远无法窥见结果)
就可以有成千上万种活法。
只要迈开大步随便走进一条小径
就会重新步入一个崭新的现实。
有的小径通向己经发生的过去,
在那刻我同初恋已经不再分开,
她含泪原谅我不经意的伤害,
牵手一起奔向开满鲜花的岔道。
虽然它就在眼前,但是我无法
认出那条回归的幸福小径。
有的小径通向没有发生的过去,
有无数的可能性像满山的野花开放。
我可以经历种种不一样的人生。
在那里我可能是雄才大略的帖木儿,
金戈铁马,气吞山河,统治着
丑陋的西方和美妙的东方。
还可能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比尔•哈里根,
七年痛苦岁月除去了二十一条人命后,
被人化妆后展示在橱窗里供人取笑。
还可能是勇武的德·塞万提斯先生
(唐·吉诃德梦中的影子)挥舞着长矛,
同巨大的风车进行地动山摇的决斗。
还可能就是残暴嫉妒的山努亚国王,
在豪华的宫殿,津津有味地跌进
山鲁佐德那美妙动人的故事的深渊里。
可能就是抉目的德谟克利特漫游千年
最终来到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杂货铺
去找瞎子博尔赫斯探索哲学和上帝。
一不小心我走进别人辉煌的未来,
但是绕了一个大圈重又回到了自己平庸的过去。
有时候我莫名奇妙兜进别人丰饶的过去,
转几个弯又闯入了自己虚妄的未来。
我在小丑,无赖,酒鬼,囚徒,
流浪汉,强盗,图书管理员等角色
中不断地体悟着人生的百味杂陈。
但是当我合上书本后,魔法消失了,
我发觉自己孑然一身,
坐在书房的黑暗荒凉之中,
野猫的哀嚎撕裂着浓密的夜幕。
博尔赫斯先生,你是谁?
是同上帝摔跤的雅各吗?
是上帝授权的图书管理员吗?
是杀死亚伯的该隐还是亚伯本人?
是花园、迷宫、镜子抑或是影子?
不,我什么都不是,亲爱的徐瑞亮!
我只是连绵不断的回声时隐时现,
我如何才能真切地听到“回声”呢?
拿着这本书走进有两面对立镜子的中间,
在镜子深处有无限向后延伸的书和你的身影,
你会看到自己在看着自己在看着自己在看着自己,
那个永恒的尽头就是上帝,
他发出雷鸣般的轰声,
透过两面镜子传播到你的耳边,
会在你的周遭形成永不消失的声响,
这就是我,伟大的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
现在就可以去验证。
注释:
博尔赫斯《帖木儿》,《一千零一夜的比喻》,《塞万提斯》《杀人不眨眼的比尔•哈里根》。我觉得博尔赫斯在骨子里有把自己比作德谟克利特,在黑暗中探索真理。还有该隐和亚伯在他的诗歌中不停的出现,这两个丰富的人物形象可能就是博尔赫斯内心的两面性。所以我在这首诗歌里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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