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行在无人的关隘，梦魇似秃鹫盘旋
迷雾中呓语传来，牵绊步履蹒跚
风筝忽然断了线，天空飘远
一泄汪洋流注，三两点星光过客
河心停靠独木船

无边黑暗蔓延，孤寂拥挤进皮囊
永夜星海中唯一亮点
随波逐浪在乌篷船
喂，船家，我们去哪
他不回我，雕像伫立船前

跨过了九曲十八折弯，方向感也变得错乱
记忆被一帧帧抽取，在河堤两岸连成线
一个人从出生到死去，这画面苍白的可怜
天空飘起迷蒙的雨，落入口中，微咸
船帆划过了桥洞，没有分食的碗

前尘往事被冲刷尽，空空
一身功业都入了薄，落定
生死两合功成，船继续行
身似客，归断路
赑屃升起十方殿，落入幽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