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不可言说
荒凉中总有隐秘生成
疼痛中亦有欢喜成长
两个山顶洞人的爱情不可言说
钻木取火,钻骨取火
点燃骨头中的磷
搂取星星点点的光
两具惨白大骨头
进化中升温
两个干瘪的灵魂不可言说
如两个风干的柿子
如两个失绿的乳房
软塌塌地挂着
如果辽阔,就空着
如果狭窄,就满着
南面有墙
北面有河
是不到南墙不回头
还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皆不可言说
荒凉中总有隐秘生成
疼痛中亦有欢喜成长
两个山顶洞人的爱情不可言说
钻木取火,钻骨取火
点燃骨头中的磷
搂取星星点点的光
两具惨白大骨头
进化中升温
两个干瘪的灵魂不可言说
如两个风干的柿子
如两个失绿的乳房
软塌塌地挂着
如果辽阔,就空着
如果狭窄,就满着
南面有墙
北面有河
是不到南墙不回头
还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皆不可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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