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收走最后的余辉
天空开始布网
电杆上铆紧的昏黄灯光
渲染着似是而非的思想
僻静的长街
他站着,我走着
寂寞着两个渴望
“卖核桃,八元钱一斤“
“我母亲在家种的”
(五十几男人的母亲应该是尊菩萨)
声音的质量如同路灯光
也像夏夜蚊子的鸣响
“扯谎了马上被车子撞死“
这自信豪情万丈
静静躺在他筐里满满的核桃
呼应着主人的容貌
只是它满身的皱纹
比主人脸上的还夸张
主人用一只手掌
轻轻的破裂两个核桃
像轻松撕碎牺牲者的衣裳
洁白美丽的胴体
迷人而幽香
深处的神圣与悲悯
感动了他的利索与喜悦
四十元
换了一个三句话的故事
两个诅咒
和五斤沉甸甸的信任
家是施展欲望的地方
模仿他的姿式
却剝不了核桃外衣
十指相扣,双掌合力
聚焦全身的挤压
终是得不到美丽幽香的胴体
榔头垫底
再用榔头暴力
依然硬过关汉卿的铜豌豆
叮当作声
溅落满地的愤怒与诅咒从及誓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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