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在牌馆当陪护
目不转睛看着她丈夫打牌
她丈夫戴着眼镜
手腕戴着一串滚珠
听说曾在外地搞工程
但回到县城
整天蜷缩在牌馆
打字牌,扯胡子
我偶尔到牌馆串门
每次都看见她
一个很端庄秀丽的女人
总是站着
距离她丈夫约一米的距离
静静地看着他
抓牌、插牌、出牌
但从不说一句话
“观牌不语”,在她身上
体现得淋漓尽致
目不转睛看着她丈夫打牌
她丈夫戴着眼镜
手腕戴着一串滚珠
听说曾在外地搞工程
但回到县城
整天蜷缩在牌馆
打字牌,扯胡子
我偶尔到牌馆串门
每次都看见她
一个很端庄秀丽的女人
总是站着
距离她丈夫约一米的距离
静静地看着他
抓牌、插牌、出牌
但从不说一句话
“观牌不语”,在她身上
体现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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