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苍茫的旷野
静得没有虫鸣的夜里
星星的眼睛也干涩
月亮也渴望一个湿吻
心至荒芜处
想吮吸一滴夜露
使劲地蠕动 如胡杨的根
痛痛的扭曲 努力的深扎
扎不到坎儿井的深度
就差那么一丁点儿
看见了 却永远够不着
胡杨就这样缺水死亡
死之前 灵魂与躯体
同时枯竭
被诗人视为傲骨
静得没有虫鸣的夜里
星星的眼睛也干涩
月亮也渴望一个湿吻
心至荒芜处
想吮吸一滴夜露
使劲地蠕动 如胡杨的根
痛痛的扭曲 努力的深扎
扎不到坎儿井的深度
就差那么一丁点儿
看见了 却永远够不着
胡杨就这样缺水死亡
死之前 灵魂与躯体
同时枯竭
被诗人视为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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