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久处暗室
突然打开了窗户
近处菠萝蜜树上
每一片叶子
都产生着绚丽的光泽
远山
先前只是涂墨
现在
依稀可辨
树和石
大地
把清洗的污垢
泄入
池塘和沟渠
才知道
底层的泥土
为什么总是於黑
不平整的地方
有坑有洼
微缩版的池和塘
无数无名的小草
都喝了
一大盆的咖啡
忘记了加糖
1991
突然打开了窗户
近处菠萝蜜树上
每一片叶子
都产生着绚丽的光泽
远山
先前只是涂墨
现在
依稀可辨
树和石
大地
把清洗的污垢
泄入
池塘和沟渠
才知道
底层的泥土
为什么总是於黑
不平整的地方
有坑有洼
微缩版的池和塘
无数无名的小草
都喝了
一大盆的咖啡
忘记了加糖
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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