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发簪划过星河,撕裂的疼痛昏晕了几代人,碰撞的火花变成水泥块,于是一幢幢高楼大厦拔地而起。
一群闲人又一群闲人高谈阔论,穿着兽皮做的鞋,喝着万斤粮食凝聚的酒,那酒在星河中泛红如血,那鞋在大厦地板上吱吱叫,犹如动物一声声的哀嚎,只不过不是所有人都能听到。
蜀中千年的茅草屋已成了游人眼中的样本,千年悲苦呼喊的声音化成了一首首经典的古体诗。一些文人又一些骚客无痛吟诵,诗圣也已不是圣人。
曾经蓑苙芒鞋踏遍滔滔黄河,曾经赤足茧手抚摸田间稻穗。
曾经梦想广厦干万间,现如今乡村荒草城镇蚁卵。
再划一道星河,我们卷着裤腿赤脚走进田地,那雨后的一汪汪泥水濯洗我们的心灵,
那泥泞的土地缠裹着我们的步伐,
那旁边一簇簇的狗尾草对我们欣喜,轻轻摇摆阿娜的身姿,
那毛绒绒的头变得更软更柔,
田地一片绿油油!
甲辰年七月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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