荠菜花又开了
田野的呼唤 在流水背后
在田埂上 摇落一地乳名
约好温润的柳笛声呢
还有那些金龟子 小飞虫
经年的墨已干涩掉
再拉不开青绿的笔锋
炊烟 枣花里的蜜
盘旋在坚硬的高楼间
硬生生吞没了我的乳名
待价而沽的另一个渡口
夜泊客船对每一次成熟
都沉默 都守口如瓶
真想对着田垄
再喊一声
再摇一地
那打过无数结的乳名
田野的呼唤 在流水背后
在田埂上 摇落一地乳名
约好温润的柳笛声呢
还有那些金龟子 小飞虫
经年的墨已干涩掉
再拉不开青绿的笔锋
炊烟 枣花里的蜜
盘旋在坚硬的高楼间
硬生生吞没了我的乳名
待价而沽的另一个渡口
夜泊客船对每一次成熟
都沉默 都守口如瓶
真想对着田垄
再喊一声
再摇一地
那打过无数结的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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