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转、闭着眼。她脸上挂满彩虹
张开的翅膀未合拢
双唇之间隔了冰雪年代

她说。这姿势有神秘性
契合爱的罗曼史
“特洛伊木马带着礼物，小心希腊人---”
天使或魔鬼，常瞬间变脸

祖母唉咪叮咛：“不娶不嫁”
高高鸡冠帽绕着神山叩拜，扎美寺喇嘛
耳边吹响长号

吐气如兰。心跳相思树上的风马
猎猎作响，马帮驼铃声回响格姆女神山后
沉没泸沽湖底

祖母绿在她乳沽里藏着一池莹莹雪水
猪槽船荡进王妃岛

他收拢翅膀，压了下去
走婚桥上遗失了阿夏，盘扣解开谜底
稳牛尾倾泻了下来

丘比特转海的沙滩上，那个
长满羽毛的少年迷失于混沌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