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处理老夫妇

文/杨东增

这对农村老人
住在与我们相距五百米小区的儿子家
得知我们小区招聘垃圾管理人员
肯吃苦，很快应聘了

男的，身子成了半个括号
女的，常穿一件红衣
他们每天早上上班比规定的时间还早
到了两个生活埠头，一顶一
开门，开窗，再各自打扫小区地面
等各家各户倒完早垃圾
便收集完纸盒、瓶子这些可用的东西
将垃圾箱拉到靠街的小门边

傍晚，各家各户倒完中餐晚餐的垃圾
他们整理之后
拉垃圾箱到靠街的小门停放
等明天凌晨的垃圾车倒完垃圾

男的，半个括号拉着两只重重的箱子
女的，红衣服拉着两只重重的箱子
望着他们背影
我每天都把垃圾分得很清楚
能返回菜地返回花盆的垃圾统统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