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残酷的鞭影
再没有急切的吆喝声
它乖乖地站在这里
斜阳的余辉照着它干瘪的肚皮
这是一匹累极了的马
肩皮已破,毛色已掉
汗水流淌全身
一吐一吸喘着粗气
此刻,它在咬嚼着枯草
就象咬嚼着一个极其伟重的希望
舌头与枯草亲吻
鼻梁与大地触摸
但肩仍负着僵绳
大车就在背后
当枯草吃尽
它还能咬嚼些什么
再没有急切的吆喝声
它乖乖地站在这里
斜阳的余辉照着它干瘪的肚皮
这是一匹累极了的马
肩皮已破,毛色已掉
汗水流淌全身
一吐一吸喘着粗气
此刻,它在咬嚼着枯草
就象咬嚼着一个极其伟重的希望
舌头与枯草亲吻
鼻梁与大地触摸
但肩仍负着僵绳
大车就在背后
当枯草吃尽
它还能咬嚼些什么
注释:
写作日期:1999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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