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大地还深陷熟睡的纬度。
竹笋己从茫茫的夜色里,披衣而起。
捧着内心的颤栗,我将之种在
急雨洒过的夏的路旁。
阳光和清风,扶稳发芽的旧时光。
循季节匆忙的脚步,我从文字缝隙
将往年桂花的金黄和清香,以及
露水的晶莹和剔透,挪开,腾出地方。
让一场小季风,为枝挂上星星
挂上透着青草气息的孩子的笑声。
然后,读一段不经用的光阴的言外之意,
一处给我带来刺痛的暗伤,明晃晃的
立于它的缺口之上。辽阔的远望
是老父亲恨铁不能成钢幽深的眼神。
万物的面孔不断模糊,清晰,再模糊。
我还在与境子里的另一个人,不停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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