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

如果我没有记错
王羲之通过观察水缸的鹅练习书法
最终习得一手好字
《兰亭序》的每个“之”的形态不一
我没有一手好字，是王羲之笔下形态不一的鹅
我们，一群鹅聚集，谈论女人的身体和性行为
我们可能下流、粗鲁，但是我们实在、真诚
若是我们有天赋学习，也会努力从鹅变为书法
即使不能成为书法家，也能成为好看的鹅
写不出一手好字，也写不出一篇好文
每次翻开诗集，总感觉诗人写诗不难
我一经提笔便是手废，笔下的字不能变高雅
诗人和诗歌的高雅，我们沾不到
有一次我发现一本诗集的诗人照片上有一个纽扣
疑不曾见过，突然明白之前咳嗽
一颗唾沫星子罢了，显得衣服好看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