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会在“那栋戾气饱满的楼房”——一间摇摇欲坠的“银弧”小屋来讨论你的鬼舞步伐。如大战僵尸的阿呆向前冲，如念念不忘“落日时光遥听淫水潮汐”，如高唱经验之歌“生与不生”“死却成为持证的贼”，如“身无分文”也要讨一一次老男人痴迷的眼神——需要松动“僵硬的小脚”。

“饥饿突然来到/桌面上的食物和酒”——你说有两周无进食了，为何要用两种方言去诉说同一个故事呢，为何你总是不在意我意指的他物。“阴性，阴性，我倾听起来多么迥异”——在白色恐怖的午后，你的灵魂开始慢慢升腾吗？


多么优雅而疯狂的冰之舞蹈—— “在醒来的冰面上/鸟群缓缓低翔着当心脏破裂之旋/伴随着交叉潜行的冷幽灵/赞美吧”①，何止“潜离”何止“暗别”，当是“换脸”当是“化蝶”，当是载歌载舞，当是最后的“人影的表演”。

你要书写这午后疯狂的游戏吗？当你纵身一跃，你那头盖骨可以滑翔过地板上那块最坚韧的石头吗？你释放的缺席的力量可否抵挡一艘诺亚方舟前进的浪涛吗？——“一个人背井离乡/一个人又跳又唱”②，这是你既定的目标吗？这是你“委托的任务”吗？这是那位永恒女性可以引领的最终天国吗？





释注①：选自鲁亢《冰上的皮娜》中诗句。

②：选自鲁亢《与石头对谈》中诗句

2024年7月21日17：39 于乌龙江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