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女啼清,姮娥弄雪。风雨南园一夜。忍卷罗帷,悲歌杜宇伤切。空咏兴、烛影临妆,浪曾识、太真蒙谢。恨薄情、催香折娇,艳魂芳魄悄归月。
犹怀西子盛颜,十里杭州未及,绝尘妖冶。翠云朱樱,秋水暗凝偷摄。执素手、纤柳垂别,想雁书、旧题重写。彩云去,空冷幽辉,枉遗情拚却。
犹怀西子盛颜,十里杭州未及,绝尘妖冶。翠云朱樱,秋水暗凝偷摄。执素手、纤柳垂别,想雁书、旧题重写。彩云去,空冷幽辉,枉遗情拚却。
注释:
首句以素女流下的眼泪与月宫舞落的雪比喻落花。次句点出落花满地的原因。"忍卷罗帷"是反问,那就是不愿意卷起罗帷看见满地落花的场景(害怕触景生情),结果窗外子规鸟为落花所唱的挽歌还是传到了耳朵里,便勾起主人公回忆。烛影临妆(化用苏轼"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太真蒙谢(用了杨贵妃的典故,太真是贵妃的道号,而玄宗曾将醉酒初醒的贵妃比作娇媚的海棠花),这组对句写花兼写人,但空和浪(浪也是空的意思),道出一切都不可挽回,花朵已经香消玉殒(下片所怀念的佳人俱是)
因与佳人在杭州相遇,而又有西子泛舟西湖的传说,便用西子代指那位女子。再写女子绝美的容貌与超凡脱俗的气质。翠云是说头发,朱樱言其樱桃小口,秋水谓其眸与神,"暗凝偷摄"表明她在不经意间便俘获了主人公的心。下句写二人分别,不说原委,只再表达怀念,还想完成那未毕的诗句寄给她,但她已经永远不会再回来了(扣上片"艳魂芳魄悄归月""),并反用了晏几道的"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飞"的词意,只能忍着心中的痛苦,再去追寻美好的往日,主人公清楚这样做是没用的,但这是唯一能让自己逃避现实与痛苦的方式了,所以最后一句叹道"枉遗情拚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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