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年前状元郎,
鞭炮声中离家乡。
舍弃农村宅基地,
换来城市商品粮。
计划生育是国策,
生育一个不再养。
为了手中铁饭碗,
一心一意跟着党。
人活七十古来稀,
独子远涉在重洋。
形影相吊成一家,
夜伴孤魂等天亮。
城市一间鸽子笼,
挂在天空半中央。
风吹雨打楼房摇,
血液终日压心脏。
多想“衣锦”还故里,
家乡没有立足地。
兄弟姐妹皆花甲,
自身难保度沧桑。
一路繁花一路景,
人老珠黄话凄凉。
祈求上帝垂亲睐,
照我平安到天堂。
鞭炮声中离家乡。
舍弃农村宅基地,
换来城市商品粮。
计划生育是国策,
生育一个不再养。
为了手中铁饭碗,
一心一意跟着党。
人活七十古来稀,
独子远涉在重洋。
形影相吊成一家,
夜伴孤魂等天亮。
城市一间鸽子笼,
挂在天空半中央。
风吹雨打楼房摇,
血液终日压心脏。
多想“衣锦”还故里,
家乡没有立足地。
兄弟姐妹皆花甲,
自身难保度沧桑。
一路繁花一路景,
人老珠黄话凄凉。
祈求上帝垂亲睐,
照我平安到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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