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逃出了岩壁
那上面蚀刻的咒语
也摒弃了教条
那异样的敷金面目
他们手中操纵
另类的法器,宝物
我们用自己作范式
在万年后的今朝
浇铸你们
所谓人之子
不用血缘亲情
没有脐带之纽结
还是冰冷的玩具吗?
镜子里的那张脸
五官俱全,嘴巴张弛着
啊,声音是我们的语言
可是骚动的情绪
终是泥鳅般的滑
从我们的手指间
无尽头地溜掉
它可不是被线
牵绊的木偶
啊,可以听见
上帝在他那
飞来的灵魂才可叩击
深宅里冷嘲热讽
他总是神经质地
呢喃一句真理
我才是惟一而万能的主子
那上面蚀刻的咒语
也摒弃了教条
那异样的敷金面目
他们手中操纵
另类的法器,宝物
我们用自己作范式
在万年后的今朝
浇铸你们
所谓人之子
不用血缘亲情
没有脐带之纽结
还是冰冷的玩具吗?
镜子里的那张脸
五官俱全,嘴巴张弛着
啊,声音是我们的语言
可是骚动的情绪
终是泥鳅般的滑
从我们的手指间
无尽头地溜掉
它可不是被线
牵绊的木偶
啊,可以听见
上帝在他那
飞来的灵魂才可叩击
深宅里冷嘲热讽
他总是神经质地
呢喃一句真理
我才是惟一而万能的主子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