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揪出基因突变的原凶
读博五年,你日夜泡在实验室
不知花前与月下
那天,你跟我说
每每用筛糠的玉手给小白鼠注药剂
像割自己的腕,剜自个的心
你说你有罪
你又很开心地告诉我
它很幸运,见上帝时没什么痛苦
我的小菩萨
小白鼠也是有使命的
读博五年,你日夜泡在实验室
不知花前与月下
那天,你跟我说
每每用筛糠的玉手给小白鼠注药剂
像割自己的腕,剜自个的心
你说你有罪
你又很开心地告诉我
它很幸运,见上帝时没什么痛苦
我的小菩萨
小白鼠也是有使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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