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的战场

田中祥

炮声，暴露地心开采的位置
冲击波扬起的粉尘，硝烟
倒灌在我们匍匐隐蔽的巷道
炮响过后，岩体释放出
重器。抛掷石块砸向巷壁
作掩体的矿车，横在出风口
如果井巷不拐弯，迂回曲折
炮火覆盖后，冲锋向前的
矿工，必被岩石的流弹击中
受伤，甚至死亡。
硝烟归于平静。我们赶到岩巷
迎头，战场的前沿阵地
大火力对决的壕沟，深埋的
木柱，横梁，芭片，榶柴
被扒开扶起，两木腿架一顶梁
至此，我们开凿岩石探寻
煤炭轨迹，又缩短了一米
一班之中，炮响了几次
我们战略退却，隐蔽，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