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暗了下来。残损的墨色
从山岩间探出手臂
紧紧地扼住我
灰喜鹊在枝头蜷缩成一个休止符
我的喑哑与烈酒无关,是过往的寒霜
侵袭了
喉咙里哽住的蔓词
此时我说的天空,是另一种空
是花朵被剥夺了颜色的空
是河床横躺的躯壳
是耳朵被声音灌满的空
是你离开以后
——我活着,在人群之外
像结绳间遗漏的零碎片段
从山岩间探出手臂
紧紧地扼住我
灰喜鹊在枝头蜷缩成一个休止符
我的喑哑与烈酒无关,是过往的寒霜
侵袭了
喉咙里哽住的蔓词
此时我说的天空,是另一种空
是花朵被剥夺了颜色的空
是河床横躺的躯壳
是耳朵被声音灌满的空
是你离开以后
——我活着,在人群之外
像结绳间遗漏的零碎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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