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条路上,淌着冬月的乳汁
被蒙上一层尿脬样的东西
川菜馆里,包菜榨干
苕皮榨干
肥墩墩的五花肉
雨,从望丛祠而来
从鱼凫的脚边来
从杜鹃鸟撕裂的喉咙中来
细细渗进土里
空气无处可逃
似乎还差点儿亮度,
镶边的银杏叶
在看到太阳之前
被揉进土里
倚着东南西北风
充当施暴者
我要从西走到东啊
杜鹃路的小鬼哼唱着
岁月呵沧桑
被蒙上一层尿脬样的东西
川菜馆里,包菜榨干
苕皮榨干
肥墩墩的五花肉
雨,从望丛祠而来
从鱼凫的脚边来
从杜鹃鸟撕裂的喉咙中来
细细渗进土里
空气无处可逃
似乎还差点儿亮度,
镶边的银杏叶
在看到太阳之前
被揉进土里
倚着东南西北风
充当施暴者
我要从西走到东啊
杜鹃路的小鬼哼唱着
岁月呵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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