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作于此秋寄友,而觉彼奇句,是前所未出,故以之示时人目。前有命题,曰对月饮酒,同舒伤感,不甚绝辞。先者,时人饮酒,而我拒酒,是再难态陈思之宴乐,姿醉酒之潦眸。次者,友欲我赋彼伤感,而我无所相谙。独在晚观明月,陈一时之所见。
凡我所文,悉得命题之限,张他人之所感,故使我疲于心志,困于瓶塞,劳于夜尽。今独痴于夜月,④句一韵,32言,舒己之思,不免行文处多有怪异。夫月何以西斜,秋何以飘絮,广寒何得纱帐,秋风何送吹拂,我亦不谙其理,若知亦不诉诸君,乐。
幽云明处月西斜,月华孤影玻璃杯。
青纶宿散燕州夜,金纱翻褶共缠叠。
此是萧风吹近处,年年秋色相似顾。
广寒纱帐半胧明,酒醉瑶台邀白玉。
浆洒白绸绡湿透,卧数稀荧三十六。
又与七仙问在何,满堂镶嵌皆星斗。
潦倒翻身坠天台,伴同秋风吹拂来。
秋风一送堕九千,九千丈下近衰槐。
叶朽穷枝凋落渐,徘徊雀鸟别方恋。
光华过此半清明,晚风秋丛花绝绽。
雁去七千未可追,孰人秋刻梦同归?
八十三万秋飘絮,九千四百夜飞蝶。
寥诗繁解弱冠岁,岂得姑娘空下泪。
此后长风相对时,复有筝声舒明月。
明月纱中轻流转,笛声一唱婵娟宛。
楼台眺望天涯处,雁已南飞君不见。
青纶宿散燕州夜,金纱翻褶共缠叠。
此是萧风吹近处,年年秋色相似顾。
广寒纱帐半胧明,酒醉瑶台邀白玉。
浆洒白绸绡湿透,卧数稀荧三十六。
又与七仙问在何,满堂镶嵌皆星斗。
潦倒翻身坠天台,伴同秋风吹拂来。
秋风一送堕九千,九千丈下近衰槐。
叶朽穷枝凋落渐,徘徊雀鸟别方恋。
光华过此半清明,晚风秋丛花绝绽。
雁去七千未可追,孰人秋刻梦同归?
八十三万秋飘絮,九千四百夜飞蝶。
寥诗繁解弱冠岁,岂得姑娘空下泪。
此后长风相对时,复有筝声舒明月。
明月纱中轻流转,笛声一唱婵娟宛。
楼台眺望天涯处,雁已南飞君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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