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道里那一场秋雨

山道里，那一场秋雨
与不羁的风飘卷
飘卷，是我的心思
是秋雨般的心思，但不交给秋雨
只交落叶静静地
静静地，清点

于我，那一场秋雨不是温婉的
我不能轻舞起来
于我，那山道是狭窄曲长的
我也不去求证
于我，只拿脚下鼓吱声壮胆
尽管雨里有风风里有雨

那小溪流是不是清歌
我不扬歌，倒是想那溪流是酒
那野菊醉成诗
那天空醉成蓝
那山道醉成一艘疾驶向前的帆船

不知道
那狭窄曲长的山道还有多远
只知道
我不敢将脚步放慢
只知道
雨还在风里下
不知道
我还有什么择选

你以为抬头是一种美丽
我以为低头未必就不是一种通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