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久不移动的长烟杆
昨夜从祖父的虚影里走出
抖掉满身灰尘
把祭祀的每一处细节
赶进山中
铺在坟前的鞭炮响起
淹没母亲的絮叨,和父亲的沉默
他躬身时,卸下的一声嘟囔
揪了我一下
活在旧时光里的先辈
从他们各自的未来里捞出
金色祭品,以及
一壶父亲自酿的杏花酒
瓷器碰撞的声音在清明
落满整片山坡
香蜡纸钱在我们庄重跪拜后
化成灰烬飘向
墓碑后面,已懂得隐身
昨夜从祖父的虚影里走出
抖掉满身灰尘
把祭祀的每一处细节
赶进山中
铺在坟前的鞭炮响起
淹没母亲的絮叨,和父亲的沉默
他躬身时,卸下的一声嘟囔
揪了我一下
活在旧时光里的先辈
从他们各自的未来里捞出
金色祭品,以及
一壶父亲自酿的杏花酒
瓷器碰撞的声音在清明
落满整片山坡
香蜡纸钱在我们庄重跪拜后
化成灰烬飘向
墓碑后面,已懂得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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